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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范教师的暗夜蜕变

深夜的教师宿舍楼总亮着一盏孤灯。淑敏批改作业的钢笔尖在纸面划出沙沙声，白衬衫领口若隐若现的淤痕却暴露着截然不同的秘密。三个月前那场家长会结束后，新转学生父亲递来的薄荷烟，点燃的不仅是尼古丁的雾气。

"林先生，您儿子最近数学进步很大。"她推了推金丝眼镜，没注意到对方的目光正沿着她小腿曲线游走。会议桌下的皮鞋尖突然蹭过她的脚踝，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："多亏老师教得好。"

从办公室到快捷酒店电梯的二十七步，淑敏数着心跳计算堕落的速度。当定制西装裹着的健硕身躯压上来时，她突然想起丈夫总说"你身上有粉笔灰的味道"。此刻混合着雪松香水和汗液的气息，正从百叶窗缝隙里渗入她的教师证照。

偷情像会上瘾的慢性毒药。储物间五分钟的激烈拥吻，放学后空教室里的抵死缠绵，淑敏开始穿着蕾丝吊带袜批改试卷。直到某天清晨呕吐时，镜子里映出小腹微隆的曲线——这个月明明和丈夫只同房两次。

精液浇筑的致命果实

验孕棒上的两道红杠刺得眼睛生疼。淑敏瘫坐在私立医院VIP诊室，真皮沙发还残留着上周和林先生在这里厮混的温度。医生推来B超单的手指戴着婚戒，让她想起自己无名指上那道常年戴戒指的苍白痕迹。

"胎儿十周了。"诊疗灯下，三个男人的脸在脑海中走马灯般闪现：温吞如水的丈夫、野性难驯的情人、还有那个在毕业旅行时灌醉她的校董。那晚温泉旅馆榻榻米上，三双不同的手掌曾轮番抚过这片如今孕育着生命的肚腹。

当林先生把十万现金拍在宾馆床头时，淑敏突然笑出了眼泪。曾经令全校男生痴迷的数学老师，此刻正被当成代孕母体讨价还价。她摸着肚子感受胎动，想起昨天丈夫欣喜若狂准备婴儿房的模样——这个傻子至今还以为孩子遗传了自己的单眼皮。

暴雨夜的教学楼顶，淑敏的高跟鞋悬在栏杆外摇晃。手机屏幕同时亮起三条信息：丈夫的"给宝宝买了新奶瓶"、林先生的"明天老地方见"、校董的"考虑好堕胎费了吗"。远处操场上的探照灯扫过，照亮她解开衬衫纽扣时，腹部那道开始显形的妊娠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