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私人会所弥漫着雪松香与威士忌的苦涩。乐乐蜷缩在真皮沙发角落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水晶杯沿。三个月前她还是写字楼里穿米色套裙的财务助理,此刻却裹着仅能遮住臀部的黑色蕾丝吊带袜——这是程先生送她的"工作服"。
落地窗外霓虹在玻璃上折射出诡谲光斑,像极了那个暴雨夜。当她抱着被雨水浸透的报表冲进程氏集团顶楼办公室时,男人正在解衬衫第三颗纽扣。他转身时皮带扣撞上红木桌角的声响,至今仍会在她噩梦中回荡。
"你比Excel表格有趣得多。"程先生用钢笔挑起她胸牌的动作,让空调冷风突然变得粘稠。后来她才知道,那支万宝龙笔尖曾划过无数张支票,而自己不过是最新一张待填数字的空白票据。
更衣室的镜面墙映出她后背新添的鞭痕,暗红色纹路与CHANELN°5香水交织成某种堕落图腾。程先生热衷于用定制鳄鱼皮腰带丈量她的疼痛阈值,却在每次施虐后亲手为她涂抹天价修复霜。"你要学会把伤口变成勋章。"他在她耳畔低语时,梳妆台抽屉里躺着三本不同姓名的护照。
当乐乐在拍卖会现场被要求跪着为客人斟酒时,她终于看清水晶吊灯下那些西装革履的野兽。某位地产大亨的婚戒在她大腿内侧留下淤青,而程先生正微笑着与对方碰杯。这场黑色盛宴的入场券,原来早就标好了她的血肉估值。
第七次注射美白针的凌晨,乐乐在私人诊所发现了程先生的秘密。病历本上"HSV-2阳性"的诊断日期,恰巧是她被引荐给矿业大亨的前三日。消毒水气味突然变得刺鼻,她扯断点滴针头时,血珠在瓷砖地板上绽出讽刺的曼陀罗。
次日的游艇派对上,她将掺着HIV阻断药的香槟递给程先生。"这是82年的拉菲?"男人摇晃酒杯时,乐乐凝视着海平面处翻滚的乌云。当游艇驶入风暴区,她贴着对方耳垂轻笑:"不,是您最爱的97年复仇者混酿。"
三个月积攒的人脉网络在此刻显现威力。航运巨子书房里的偷拍视频、私募大佬保险柜中的账本照片,连同程先生私人手机里的加密云盘,在她精心策划的茶歇会上悄然流转。那些曾在她皮肤上留下痕迹的手掌,如今颤抖着签下股权转让协议。
最终摊牌夜,乐乐穿着程先生送的第一件Dior高定走进别墅。她当着他的面点燃衣柜里所有"战利品",火光照亮收藏室里成排的调教工具。"您教过我——"她踩着满地灰烬逼近,"疼痛会让人上瘾。"
当警笛声由远及近时,程先生才发现自己腕上的百达翡丽早已被调慢两小时。乐乐俯身摘下他领口的钻石胸针,金属尖端划过喉结的触感冰冷如蛇。"游戏该换庄家了。"她在男人眼底看见自己烈焰般的红唇,那抹色彩比任何鞭痕都更鲜艳持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