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的台灯在书页上投下暖黄光晕,林砚第27次划掉草稿纸上的公式。窗外暴雨倾盆,却浇不灭隔壁床铺传来的体温——那个叫程野的新室友正蜷在电竞椅里,赤着脚踩在主机箱上晃悠,黑色背心领口滑到锁骨下方三公分,像道精心丈量过的深渊。
「砚哥,你耳朵红了。」带着薄荷糖气息的吐息突然喷在颈侧,林砚手一抖,钢笔尖在论文上洇出墨团。程野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,手臂撑住桌沿将他困在方寸之间,腕骨上的银链垂下来,在灯光里晃出细碎的光斑。
这是他们成为室友的第七天。林砚至今记得搬进合租屋那日,程野倚在门框上咬碎棒棒糖的脆响。少年染着雾霾蓝的短发,耳钉在逆光里闪成挑衅的星,指尖勾着游戏手柄的线缠啊缠,像在编织什么危险的网。
「玩个游戏怎么样?」程野突然抽走他的钢笔,金属笔帽轻敲他紧绷的喉结,「每解错一道题,我就碰你一个地方。」
林砚的镜片蒙上薄雾。他本该拒绝,可当程野的拇指按上他后腰凹陷时,那些引以为傲的理性突然碎成玻璃渣。少年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烧进来,像团裹着蜜糖的野火,而他成了扑火的飞蛾。
程野发现林砚有个致命弱点——后颈三寸往下的位置,只要用犬齿轻轻磨蹭,就能让这个永远挺直脊背的优等生瞬间瘫软成春水。此刻他正把人抵在图书馆顶层的储物柜上,膝盖卡进对方双腿之间,满意地看着那截冷白脖颈泛起潮红。
「这是今天第三次算错数。」他叼住林砚的耳垂含糊低笑,指尖顺着衬衫下摆钻进去,「按照规则,该收利息了。」
但这次林砚没像往常那样颤抖着咬住下唇。他突然反扣住程野的手腕,镜片后的眸光碎冰般凛冽:「你给所有合租对象都玩这种把戏?」空气骤然凝固,程野嗅到血腥味——是林砚把自己掌心掐出了月牙痕。
新笔趣阁的连载页面在本周炸出三千条尖叫弹幕。当林砚撕开程野的速写本,发现满纸都是自己伏案时绷紧的腰线;当程野在篮球场被挑衅者围堵,林砚拎着板砖砸碎洗手台镜子的瞬间;当两人在暴雨夜浑身湿透地撞开房门,所有伪装都被体温蒸腾成赤裸的真相——读者们终于意识到,这从来不是单方面的狩猎。
蓝夕落用手术刀般的笔触剖开情欲外壳,暴露出两颗孤独星球相撞时的创口与光热。程野纹满荆棘花的手臂环住林砚清瘦腰身时,既像禁锢又像守护;而林砚扯开他衣领咬上喉结的刹那,优等生皮下藏着的疯批美人终于破茧。
现在登录新笔趣阁,还能捕捉到最新连载的致命转折:当林砚的导师发现那些「学术讨论」邮件里混着程野的睡颜照,当程野父亲派来的保镖开始24小时监视合租屋,这场游走于危险边缘的男男游戏,正在演变成双向救赎的生死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