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鸣九霄·七君命盘启残阳如血,染透云阙宫三千白玉阶。「殿下,七盏命灯已燃其三。」玄衣祭司垂首立于珠帘外,青铜面具下喉结滚动,「北境狼王、南疆蛊主、东海鲛皇……今夜子时,需取第四人元阳镇魂。」
鎏金铜镜中倒映出一截雪色腰肢,凤翎纹自脊骨蜿蜒至尾椎,随呼吸泛着淡金流光。我执起朱笔描摹眉间火莲,镜中人眼尾微挑:「西陵那位质子,可还跪在殿外?」
三日前,西陵送来和亲的皇子被剥去锦袍,赤足踏过碎瓷长阶。少年脊背绷如孤竹,血珠顺着脚踝没入青砖缝隙,却始终不肯弯一寸膝盖。
「正是。」祭司声线陡然沙哑,「他体内流着白虎煞星的血,若强行……」
玉簪「叮」地掷在案上。我赤足踩过满地鲛绡,丹蔻指尖挑起祭司下颌:「国师忘了?本宫要的从来不是心甘情愿。」鎏金护甲划过他滚烫的喉结,暗红咒纹自衣领蔓延至耳后——这是第七次轮回里,他为我种下的同命蛊。
子夜惊雷劈开九重纱帐时,西陵质子正被玄铁链缚在祭坛中央。暴雨冲刷着他脊背上狰狞鞭痕,少年抬头刹那,琥珀色瞳孔竖成兽类细线:「妖女!你可知强破白虎元阳会引发天罚——」
我俯身咬住他染血的锁骨,指尖顺着紧绷腰线滑入亵裤。少年闷哼卡在喉间,浑身肌肉因咒术催动而战栗:「你体内封印着前朝龙脉……唔!」尾音化作喘息,祭坛四周七盏青铜灯骤然大亮。
「嘘——」我含住他耳垂轻笑,凤翎纹在交缠的躯体间灼灼生辉,「本宫要的就是天翻地覆。」
欲海沉沦·破军星动东海鲛皇尾鳍拍碎琉璃盏时,我正在他寝殿试穿大婚吉服。
「姐姐昨夜答应只宠我一人。」银发逶迤缠上脚踝,鲛人冰蓝竖瞳泛起水雾,珍珠噼里啪啦砸在鲛绡地毯上,「那西陵野犬身上的味道,腥得令人作呕。」
指尖掠过他颈间鳃纹,我故意将合卺酒洒在锁骨:「小哭包,你哭湿的珍珠都够建座水晶宫了。」鲛尾猛然卷住腰身,冰凉鳞片摩擦着腿根,他尖牙刺破我肩头:「那就让姐姐看看,深海囚笼是怎么养出疯子的……」
蛊笛声破空而来时,南疆蛊主正将我抵在毒瘴弥漫的榕树上。墨绿蛊纹自他心口蔓生,缠住我脚踝拉成羞耻的弧度:「殿下可知情蛊反噬的滋味?」他咬开我后颈皮肤注入蛊毒,喉间溢出低笑:「往后每与旁人交合,便如万蚁噬心。」
我反手扯住他银饰腰链,任由毒蛇顺着小腿攀爬:「巧了,本宫就爱看你们互相撕咬的模样。」远处祭坛突然传来轰鸣,北境狼王斩断玄铁链的咆哮震落梁上积灰。
「游戏该升级了。」抚过蛊主染血的唇,我望向宫墙外冲天而起的破军星,「七盏命灯全燃那日,你们猜……」指尖戳进他心口蛊虫栖居处,「是本宫先被你们拆吃入腹,还是诸位沦为凤族重临天下的祭品?」
鎏金镜中映出七道交错身影,有人握着我脚踝落下吻痕,有人将匕首抵在颈侧却颤抖着无法刺入。凤翎纹在情潮中彻底苏醒,我笑着咽下喉间腥甜——这场以天下为注的欢宴,终于要迎来最酣畅的高潮。